玛吉·吉伦哈尔演蝙蝠侠最爱的女人时,我吐槽过几次导演视力有问题,给蝙蝠侠安排这么个女神。不料玛吉·吉伦哈尔的导演处女作如此惊人,开篇20分钟左右就牢牢控制住了气场,才华让她魅力四射——无关长相。//翻译成《迷失的女儿》恐怕是最贴切的。《暗处的女儿》这叫法都离题了。//影片中艾德·哈里斯说:leonard cohen以前经常来这里,跟我们一起写歌。突然, 我简直,裂了。
欲買桂花同載酒,終不似,少年游。
7/10.
作为玛吉初执导筒的作品,影片的完成度还不错,虽然故事背景发生在阳光明媚的海滨,但女主内心的焦虑与隐秘却是弥漫开来,以至于外部的喧闹都构成威胁,比如同来度假的一大家人以及影院打闹的小鬼,最后透过达科塔·约翰逊以及女主回忆两条线索对不安解密,一切源自对母亲身份的叛逃,松塔砸伤背部和被针刺伤两次肉体伤痛都不及余生的愧疚来得狠。
所以说,无论如何生活都是惊险的。留下来也好,逃走也好,如果要以一种诗意想象的期待来面对生活,那么溃烂不可避免。要去体验真实,要洞悉人的本性,借由忍耐和克服,建立一种生活信条,才能躲过怀疑和虚无的追击。
3.6分。 看电影之前不知道埃莱娜·费兰特参与了编剧,所以总感觉有种熟悉的故事结构和人物色彩。在知道这是《我的天才女友》的作者写的故事之后,很多不太明白的点基本都能迎刃而解。 片子虽然讲述了一个中年女性的假期旅行,但并不是一个常规的故事,这里面有摸不准的危险和恐惧,也有命运相似的年轻母亲,还有各种或亢奋浪荡,或颓唐温良的男性角色。这些捉摸不定的情绪,在女主角对女儿的思念和愧疚,厌恶和爱恋之间来回荡漾,共同交织一位母亲的复杂面相。
2018-10-07,台湾版《怒火青春》,往前四年可比照刘国昌《童党》,往后四年有南国,再往后有张作骥、钮承泽,推最近有大佛。少年颜正国和少年谭志刚最后的银幕亮相,罗大佑和林强强势同框
现在看来有点粗糙了,写实感非常强。贡献了一张太出色的音乐作品辑,以至于我觉得伍佰的歌要好过电影。还有罗大佑和林强的特别出演。
母职焦虑以这样的方式呈现是真的不算高明,甚至别扭,没有Coleman这个电影基本上一团散沙。
导演所要表达的是为人母亲的沉重感、责任感和内心渴望逃离的心绪,只是在呈现上让我觉得困惑,角色的一些行为、动机莫名其妙,感觉就是立意先行惹的祸。
根据埃莱娜•费兰特小说改编的剧本,通过展现不同母亲的育儿境遇深度剖析女性心理,并围绕母职惩罚这一话题作了多样性论述。科尔曼的表演的确辛辣老练,吉伦哈尔的视听则需再打磨。社会强加给女性的枷锁太多,仿佛被冠以母职就得承受育儿问题的所有指摘,男性则无一例外隐身或以倨傲者姿态存在(大多数东亚爹)。每个女性在成为母亲之前首先是作为独立的个体立足于世,多少情感与精神上双重迷失的母亲们,再还没得及找到出口时就走向了自我毁灭。
为什么三十年前的事情还是要重复在十多年前的我们身上
无甚惊喜的演员转导演首作——叙事抓不住重点,该收不懂收,该放不敢放,一盘散沙; 本该有诸多爆点的叙事线也未能充分利用,某些情节除了徒添累赘感之外未能起到任何作用;若不是Olivia Colman和Jessie Buckley的精彩表演,2星不能更多。
做了母亲,后悔了。胶着几十年,内心对社会充满了反噬性的潜在敌意。社会对女性的不公,是绝对事实,却也难免一部分先入为主的主观臆断。上升哲学,本质上是人生观的差别。而我们认为,爱与理想可以共存。
愤怒迷茫又不知所措的青春,用流星烟火或匆匆开过的花来形容都不贴切,它并不美丽也不特殊,就像一团野火一簇野草,倏地开过,不知所以。侯孝贤作为制片人,是不是技痒才有了后来的南国再见。这两片内核上是一脉相承的,更何况还有小高作为纽带,一个同样是很义气很暴脾气,以为自己是大哥很罩,其实终究无能为力。本片的气质上更粗粝狂野,而南国则有了分量更重的女性角色而多了一分细腻。罗大佑的客串真是惊喜。
作为新手导演,玛吉的这部电影创作很成熟,主演科尔曼也是选对了人,难以想象换一个女主演会不会把角色演砸。故事虽然以回忆和现实两条线同时展开,但是说真的,并没有拍出作为母亲那一刻真正摧毁她决绝母子情分的焦虑,我想尤其对那些没有做母亲的经历的人来说,更有此感,好电影的共情处在于全人类共情,如果没有拍出来,那说明导演还需要好好打磨剧情。
“雨一直下,像我的悲哀” 蛋堡的歌词里面也有这句吗!
根据费兰特《the lost daughter》改编,相比从女儿的视角回望母亲及母女关系,从母亲的视角去衡量自身与“母亲”这一社会身份(母性、母职、母女关系等种种理想)之间的差距无疑是更艰难的。在鲜亮与腐烂,自欺与自我坦诚,自我焚毁重获新生的边界上,在费兰特小说《The Lost Daughter》的世界中,电影《暗处的女儿》惊险地启航了。也正是在小说和电影的边界处,《暗处的女儿》向我们抛出了这样一个问题:什么样的电影才称得上是一部好的小说改编电影呢?更进一步:改编究竟是要改编什么?对此,费兰特的回答既浅白又深邃:“需要的不是忠实,而是创造,而且往往是背叛。我们的目标是抓住这本书的核心,如果做到了这一点,那么最不忠实的电影可能会神秘地接近原著。”
本片改編於意大利的短篇小說,反嚴肅的戲劇調子讓人不自覺想起安東尼奧尼的經典作品《奇遇》,埋下幾個懸念伏筆(女主角對兩個女兒有什麼不堪回首的過去以及她偷女兒的嬰兒娃娃),從而探討起女主角的心理狀態。編導為劇本注下大量符號(比如偷嬰兒娃娃是象徵母親對孩子的愛)以及神話隱喻,以含蓄的戲劇元素減輕故事的通俗性,從而達到曖昧的戲劇效果。只是編導似乎誤解了曖昧性,故事上表達清晰,卻沒給予觀眾任何解讀空間,每個橋段和鏡頭只是單一的意義,為了鋪墊的是女主角與自身的和解(只是這份和解似乎太過自私)。與安東尼奧尼能用層出不窮的調度塑造疏離感和孤寂相比,本片似乎只是用大量重複平板的鏡頭拍攝主角的神態,完全喪失了電影技巧的神奇之處,過於沉悶乏味。
D / 既封闭又自我的电影,很不喜欢,能把手持特写电影拍的这么无法靠近人物,导演水平也是够差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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