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才是真正的“怀揣子宫,生而有罪”。我不知道这是60年代的法国,还以为这就是在某国欧洲国家现在还在发生的事。连高度民主的欧洲国家都曾经发生过这种事,再结合我们以前的计划生育到现在的鼓励三胎,到底为什么女性不能决定自己身体的一部分,为什么要这么多人这么多社会力量都要对子宫这个地方指手画脚。电影中的男性简直是废的,明明是两个人的事情,在男性这边却完全的事不关己,想想真是可怕。电影有两处表现的疼痛感让我完全不敢直视,一处是女主自己拿着利器试图自己解决问题,另一处是地下医生拿着工具一样一样的塞进去。太可怕了!
两次堕胎加上前面许多失败尝试,女主该要多坚强呀。许多场景看得都冒冷汗。
喜欢它坦率地展现女性欲望。堕胎有罪,性滥可耻,越按捺越蓬,骑枕头或谷仓偷欢,道德之墙拦不住红杏生长;孕后与男同学第一次是被动被迫,后来反而获得主动权,反正有都有了。
代表着生命的数字不断累积,肚子里藏着不可说的秘密,面容上已是掩不住的焦虑。戛然而止的音符不时而起,随时提醒着这个危险世界处处需要警惕。直到红色的鲜血无法止息,突然转为急促强烈的震击,对准女主角的特写镜头外部,是同为女生惊慌失措的神色,是黑夜里城市闪过的痕迹。这是关于凝视的意义,「她」拥有「她」自己的身体。
干净、冷冽、决绝,直接凝视的手持镜头放大了扎实的功力所带来的每一次震撼
作为一个男性,我看了之后感受那种下面被踹的重痛。由衷敬佩这个女主角,以及赞叹能拍出这种有如此感官冲击力的电影的制作团队。
Anne做完堕胎手术后,满头大汗坐在马桶上,胎儿滑落在马桶里,伴随着Anne惊慌睁大的双眼,那个声音让人难忘。切肤之痛。
1940年的法国🇫🇷,80多年过去了,世界上还是很多地方不能自由堕胎。美国最近将堕胎权利放到各州自己决定。女人的子宫,如果生和不生没有100%的决定权,那女人是什么?奴隶吗?生育机器吗?
很难不想到四月三周两天,听到自然流产女主又活过来了,堕胎画面适合拿去青少年科普
很难想象是金狮奖的片子,手段和内容都毫无新意,中规中矩稳扎稳打。
说不上哪的问题,整个质感都很不六十年代。/自己动手DT的特写里满是妆容?表情也不对。/怀孕成了寻欢作乐新生活方式的保护伞。很微妙。无论对于男性还是女性自身来说。/无论有无DT成功,它对人的改变已发生了。/对一切日常欢乐的“局外人感”。拍得蛮好。/母亲这块太单薄了。但可能导演正是要这种无法从家庭获得帮助的痛与疏离吧。/手术前来聊天的好朋友,讲的话很有道理,但这也安排得太生硬刻意了。全片安排了不少有道理但生硬的“金句”。/史上最惨DT女主,从头到尾都没获得什么像样的帮助。谈加缪萨特谈高潮但不能帮你合谋DT的密友、最后让人松了一口气的“自然流产”,处处讽刺。/导演这是“后脖颈控”。
几乎是华语到目前最有代表性的疫情电影,又与中产家庭的疏离关系联系起来,既是特殊性又是普遍性,很能让人产生共鸣。日常的恐怖化,加上大量缓慢推拉镜头和特殊的构图,应该偷师不少黑泽清。不过仍然是很差的杨德昌模仿者,虽有文学性,但对话时而过于矫情做作;剧作算圆但太简单,不再有杨那样复杂和精密叙事的野心,也就少了对台湾当代社会鞭辟入里的理解。至于最后洪水的来临,与其说是一个有某种必然性的突发新闻,不如说是一个编排潦草、为瀑布而瀑布的可笑事件。
这中间的一切成为一段秘闻
队伍继续着 他们的路程
Anne做完堕胎手术后,满头大汗坐在马桶上,胎儿滑落在马桶里,伴随着Anne惊慌睁大的双眼,那个声音让人难忘。切肤之痛。
三次堕胎的自救,隔着屏幕都能感受到的疼。
很难不与《四月三周两天》对比,这部更温和、更坚毅、更多善意、更多女性间的互助。那句“这是只攻击女人的绝症,无差别地把所有人变成家庭主妇“是对制度对社会的质询,振聋发聩。任何关于abortion的电影都是痛的,看的时候让人坐立难安的痛,《四月》《从不很少有时总是》《女人韵事》甚至只作为支线的《烧女图》都会带来这样共通的感受。记住这种痛,要发声、要反抗,拒绝沉默。
必须睁着眼睛看这部电影,必须直视几千年来女人们子宫的秘密和痛苦,那些抛向陈朽的质问放在今天依然适用。老实说以前体感类似关于生育自主权、堕胎、分娩的直接的视觉呈现对电影本身是一种剥削,现在觉得那部分自我太可笑,到底什么正发生,它们是禁锢自由的铁链、等待绞刑的牢笼,而残酷在于对“不相关”的人而言,你让它发生,它才发生
我想说的是,在一个封闭的社会文化环境下,犯错的是个体,受伤的就不仅是个体了,更是政治,而且是血淋淋的、内心恐惧的、阻止不了的、正发生的。
无子宫者没有资格去控制女性的子宫,而捍卫堕胎本质上就是对生命权的捍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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